精神病院在逃

【钟空/魈空】我们的妻

*钟离和魈父子关系,现代pa

*summer:他首先成为了妻子,又成为了母亲,最后又成为了妻子

  

  父亲要娶妻了,一个留着金发和拥有一双琥珀色眼瞳的外国人,但表面上看起来是同龄人的少年。

        魈第一次见面时怀疑过钟离是不是找了个未成年,烟绯姐姐肯定对这种事很了解,后面才知道空已经22了,只是看起来比较年轻。

         魈是钟离小时候从人贩子手中救回来的,小小的男孩试图偷走男人兜中的钱袋,却被一双戴着棕色皮手套的手抓住,又被这双手带回了望舒客栈。

        从那以后,魈成了钟离的养子,在璃月一帮能人异士的注视下长大。

         魈从小就没见过钟离和任何人走的近,倒是只对赏花溜鸟鉴赏古玩感兴趣,二十多岁的人活得像七老八十的大爷一样。

        也不知是受钟离的影响,还是天生的性情就是如此,其他少年人正处于青春期的春心荡漾之时,魈只感觉自己的内心心如止水,毫无波澜。

         如果说什么能够令魈的内心激起浪花,只有奔驰在赛道上时,视野极速的后退,发动机的轰鸣,被撕裂的空气声,飞速上升的肾上激素,他才能感受到生命的跳动。

        对于魈的爱好,钟离只是留下一句:“你向来是知道分寸的,不可越界。”

        论有着一个感觉和你差不多年龄的母亲是什么感觉,反正魈是不能对着那张脸叫出“母亲”二字。

         婚礼是照着旧制三媒六聘办的,红绸张牙舞爪地铺满了整个老宅,八抬大轿从望舒客栈一路抬过来的,幸亏老宅附近的璃月旧屋全都保存的很完整,十里红妆竟有恍若隔世之感。

        空穿着和钟离一样制式的礼服,朱玉镀金琉璃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姑娘的新郎君,面如冠玉,言笑晏晏。

        但终是嫁作他人妇。

        魈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钟离,还端正威严着,却时时刻刻不肯离了那新婚的妻子,手中时不时地整理着空到处飘动的发丝。

         魈到一半时便离了场,望舒客栈24小时全天候营业,月亮是正好的,明堂堂地挂在天上,不吵也不闹,那些吵闹的事情留给人间的人去做罢了。

        魈在一个星期后在望舒客栈见到空和钟离时还是有些震惊的,空气里飘动着勾起人类最本质欲望的香气,还有和万民堂相似的因火焰而跃动的空气,以及吵闹的铁器相互碰撞的摇滚乐。

        他突然想起来,钟离平时也是住在望舒客栈的,只是钟离不怎么会动手做饭,璃月亭和新月轩足够解决两个人的伙食问题。

        厨房的厨具除了香菱她们来玩时能用上,其他时间就是些漂亮摆设,没想到竟然也会有重见光明的一天。

        他的新母亲正好端着碟子走出来,见到魈就笑着开口:“是魈吧,快点坐下来吃饭吧。”

        面对桌子上的菜肴,魈拎着筷子,不知从何落筷。钟离有时候会做一些糕点,品相不错,甚至堪比外面的糕点店,但味道也真的是一言难尽。

        怀着忐忑的心情落下筷,食物能够给予人类的最大欢愉在口腔中炸裂:“味道尚可。”

         面前的金发少年眼睛明显地亮了起来,似乎精神上给予的夸赞会比物质上的奖励更能够让人感到满足。

       “先生觉得呢?”空转过头去笑吟吟地看着钟离,一副“你快夸夸我”的模样。

       “出自你手的食物,味道从来不会差。”

  


         空像一只软软的小犬,尤其是看向他丈夫的眼神,亮晶晶的,像是剔透的琥珀,阳光能穿过那双金色的眼睛,停留在深处。

        如果有尾巴和耳朵的话,见到钟离的时候一定会不停地摇动,如果把手放到他头上的话,还会眯着眼用毛绒绒的耳朵去蹭他的手心,是被驯养的家犬。

         钟离特别喜欢妻子的明亮眼眸,笑晏晏地叫着“先生”,有时候把人逗急了会佯怒地喊着“钟离”,年轻而鲜活。

        可能是因为常年在外旅行的缘故,空保持的削瘦却不失矫健的体型,匀称的肌理依附在少年人似的骨架上。

        新婚的夜晚明明已经双眼朦胧,被强制地压着进行了一遍又一遍,双腿打颤无法站稳,却还在被抱去浴室清理的时候轻轻呢喃:“最喜欢……钟离先生……了。”

       “那你就一直待在我身边就好,无论需要什么,我来负责就好。”

       “……好……钟离先生……不……不能反悔”空用柔软的发丝蹭了蹭他的肩头。

        “契约已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魈不得不承认,他的“母亲”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璃月美人盛繁,各有千秋。

        可他从未见过像空那样的,富有蓬勃的生命力,是天生向阳的植物,在黑暗中会绽放光亮,前路未知,却从不停步,或许这就是旅者。

        魈回到望舒客栈时,只看到空一个人,平时钟离坐着的位置上空无一人,电饭煲发出“叮”的一声宣告自己工作的完成。

        “我就猜到你应该回来了,钟离有事需要出差几天,所以就剩我们两个人了。”

        空耸了耸肩,在桌子边上坐下:“正好可以和魈增进一下感情。”

        魈在他的对面坐下,听着空讲述着旅途中的趣事,灵动的声线在鼓膜中不停地跳动,眼睛也是生动的,看的出来他真的很喜欢旅行,魈时不时简短地回应一下表明自己还在听。

         “饭再不吃的话,就冷了。”

        对面的人笑了笑,慌慌张张地将碗中的饭解决干净。

        真可爱。

        饭后一份杏仁豆腐被端到了他的面前,淡金色的糖桂花躺在白嫩的豆腐块上:“钟离说你会喜欢的。”

        细爽滑腻的杏仁豆腐入口即化,在加上甜渍的糖桂花,沁人肺腑:“味道尚可。”

        “我试试。”

        空偏过头吃掉了剩下的半个勺子的杏仁豆腐,细细品味一番:“会不会有点过于单调了。”

        “味道正好,甜了反而会腻。”魈又塞了一勺子进到嘴里。

        看到魈似乎挺喜欢的样子,空心里暗暗想着,果然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距离和魈打好关系的任务又进了一步。

         晚上九点过,在客厅看电视的空见到魈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出门的样子,好奇地问了问:“这么晚了出去干嘛?”

        “骑车,我可以带你。”

        空穿了件纯黑的机车服,是魈的,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他某次夺冠时的服装来着,后颈处有用墨绿色丝线绣上的“XIAO”。

        “如果害怕的话,抱紧我。”

        环在腰上的手臂不像看上去的柔弱,反而有着澎湃的生命感,魈只觉得炽热的铁环箍住了他的腰,一阵阵地发烫。

         旅者同样也追求着刺激,听着风呼啸时让空想起了蒙德的滑翔翼,如鸟儿般归于天地。

他很喜欢,少年在魈的耳边呼喊着,声音飘散在空中,只有温热的气息留在了耳边,令人向往,令人渴求。

  

  

  魈是没想到空会生病,也许是吹了一晚冷风的缘故,空回去的半夜就开始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地敲响了魈的门。

  “魈,我好难受。”

  躺在被子里的少年双颊因病潮泛起异样的红,嘴唇微微发白,眼神没聚着焦,就这么模糊地看着他。

  像可怜兮兮的小狗,耷拉着耳朵,无力的趴着,只能呜呜地叫着。

  白术过来后开了药叮嘱了些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先把药吃了。”

         高仰的脖颈上的喉结滚动着,异色的胶囊顺着喉咙管道滑下,魈看到了他脖子上吻痕。

“魈,钟离先生什么时候回来啊?”

他已嫁作他人妇,并且还是自己的母亲,魈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很快,父亲现在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钟离踏着黎明的晨露回到了望舒客栈,一进门就直奔他们的房间。

        “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看看你。”

        “那些事情呢?”

        “已经办妥了。”

        青年将金发的少年搂在怀里,手摸着如绸缎般的金发,像哄孩童般轻声细语:“睡吧,睡一觉就好了,到时候再带你出去玩。”

        学生总是被迫着早起,魈在晨光中看到了站在厨房中央的钟离。

        “上学去?”

        “是的,爸爸。”

        “魈,你向来是知道分寸的,不可越界。”

        “嗯。”

  “还有,桌子上的早餐,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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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满足自己xp的产物,彩蛋是钟空刚结婚不久时的一个小夜谈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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