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在逃

【魈空】斗兽场

*角斗士魈×胜利品空

*双★避雷,ooc预警


仿制古罗马斗兽场的建筑,与古罗马斗兽场这种露天建筑不同的是这栋建筑的顶部绘制了昔日罗马时期人与野兽搏斗的场面,隐匿在绚烂颜料中的夜明珠照亮这个黑暗血腥的地方。


角斗场中心的椭圆形空地的地面呈现出黯淡无光的深红色,吟游的诗人传唱这是用角斗场里勇士的鲜血洗涤而成的,趴在地上还能听见不屈的勇士发出的怒吼,能嗅到鲜血的腐烂。


这里的阶级被划分的很明显,穷人在这里贡献着自己顽强的生命,人类的一切生活都以生存为前提,他们为了让自己活下去,又或者是为了家人,只要还残存着最后的呼吸,他们都不会停止。


富人在这里肆意挥霍自己的财富,只为了他们那被金钱的油腻塞满的脑袋中去寻找兴奋的多巴胺,在无聊的生活中从被剥削的阶级身上寻找更多的快感,穷人的痛苦更能激发富人的优越感,他们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魈挥动手中的长枪划开了迎面扑来的野兽的喉管,喷涌而出的鲜血飞溅了他一身,藏在面具后的金色瞳孔没有一丝波澜,翻身刺进了还在垂死挣扎的野兽的心脏。


他听见长枪划丰腴的肌理,刺进心脏时轻微的爆裂声,就像顽皮的孩子用钢针刺传灌满水的气球,哗啦啦的水流了一地,气球里流动着红色的液体。


角斗场的中央只剩他一个人站着,四周躺着五头野兽的尸体,铁锈的味道弥漫在他的鼻尖,湿漉漉的鲜血随着枪尖低落在地面人,蜿蜒出一条红色河流。


只有魈自己知道,他所受的伤并不算轻,能够站在这里全凭顽强的意志和经年累月积攒下来的经验,要不然,躺在这里的,就是自己的尸体了。


在耳朵旁散不去的鸣声,模糊能听到周围的观众呼唤着“夜叉”这一名讳,谁是“夜叉”?


是我。


有人举起来他的左手,魈忍着把长枪刺进握住他胸膛的欲望,面具掩盖了他所有的情绪。


一条冰冷的铁链被递到了他的手中,沾有滑腻的血液手握住了那条铁链,锁链的尽头困着一个少年,魈看过去,灿烂的白金。


他是适宜白色的,金色的长发被编织在脑后,铁链连接着脖子上的颈环和手上的锁拷。


魈拉了拉铁链,引得金色的人儿抬头看向了他,一双鎏金色眼瞳,忐忑不安地看着他,金色的睫毛颤抖着,干涩的嘴唇上起了一层肉桂色的皮。


这是……胜利品吗?


空被吓到了,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周围人疯狂的污言秽语加大了他的恐惧。


面前的人就像是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鬼,青面獠牙的面具以及他身上腥臭的血腥味,手中握着的尖枪下一刻可以毫不犹豫刺穿他的胸膛,让生命之花快速地绽放然后枯萎。


一双鲜红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滑腻的液体流进了他的眼睛,一阵天旋地转,空感觉到自己被抗到了某人的肩膀,少年的骨头硌地他的胃部生疼,空动了动试图让自己舒服点,握着他的腰的手紧了紧。


“别动。”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身下的人置若罔闻,直到耳边嘈杂的声音渐渐被吞噬以后空才被放下来。


一件黑色的斗篷甩到了他的怀里:“穿上。”


“这个,可不可以解开,我保证我不会乱跑的。”空摇了摇手上的铁链。


“不行。”


面前的人随便地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牵起锁链的另一头:“走吧。”


魈把他带回了自己的临时住所,他自己也想不出是什么理由,只是内心中有个声音告诉他要这么做。


木质的楼梯踩上去嘎吱嘎吱响,空生怕自己这一脚下去会不会把这年久失修的木头踩出一个洞来,然后他顺着这个洞咕隆咕隆滚到底部的深渊巨口中。


回到了房间后魈并没有解开空手中的锁链,空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看墨绿色头发的少年从床底下的箱子拿出药擦拭在狰狞的伤口上,而身上还有很多已经愈合的蜿蜒的伤疤,看起来像是瓷器上的白色裂痕。


摘下面具后空发现魈看起来和自己似乎差不多的年纪,同样是个半大的少年,但是擦药的动作没有一丝迟疑。


魈解开了空身上的斗篷,以及白色的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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